麵對尹柏茹的咄咄逼人,還有那強硬的態度,尹柏凝腦海之中的回憶也是噴湧而出,那都是尹柏茹當初如何的折磨她。
儘管現在身份變了,可是始終是改變不了。
尹柏凝狠狠地一咬牙,她迅速地恢複了鎮定,嘴角上揚,讓自己不處於下風。她高高的抬著頭,來加重自己的氣場,動了動嘴,說道,“姐姐,你這話是在說笑了吧,妹妹怎麼可能沒有和世子洞房花燭夜,遼王可還是等著我能為遼王府開枝散葉呢。”
可惜尹柏凝的話根本沒有影響到尹柏茹的好心情,尹柏茹隻是聳聳肩,嫣然一笑,她也是坐在了凳子上,“嗯,那妹妹可要為遼王府好好開枝散葉,到時候的話我想楚世子會比現在更加的疼惜你。”
須臾間,尹柏凝的臉就被氣得通紅,她哼氣一聲,臉上露出了端莊的笑容,她微微俯身,淡定地說道,“姐姐,豫王妃,柏凝先告退了,柏凝出來那麼久,還未曾告訴世子,柏凝怕他擔心。”
“去吧,替我跟楚世子說一聲,晚上敬一杯。”說罷,尹柏茹已經是舉杯自飲。
尹柏凝故作矜持,她點點頭,然後就退出了房間。走在路上,尹柏凝才原形畢露,將一切的怒火都是發在那壓下來的梅花上。
看著尹柏凝已經走了,尹柏茹就是重重的鬆了口氣,她立即是歉意地看著任長央,“讓豫王妃見笑了。”
隻不過任長央根本不在意,“馬有失蹄,人又怎麼會沒有看走眼的時候。”
尹柏茹和尹柏凝就是最好的例子。
“尹柏凝從小就是柔弱讓人覺得楚楚可憐,我一直覺得那都不是真的,所以此次為難她,但是她總是能偽裝的很好。卻沒有想到她最後會因為楚世子而表露無遺。”尹柏茹有些驚訝地說。
“這世間唯一猜不透不能打得過的就是情字。”任長央淡然地說道。
“還好,我們不是在一個地方的。”尹柏茹輕鬆地說。
“尹柏凝不會就那麼善罷甘休的,穆王妃你要小心為好。”任長央說。
聞言之後,尹柏茹肯定的點頭,“多謝王妃的提醒,我會加倍小心的。”
若是尹柏凝就這樣安然無事的話,尹柏茹也不會去說什麼做什麼。
但是但凡有些什麼,不知為何尹柏茹似乎又開始猶豫了。
畢竟之前自己也做過一些過分的事情。
尹柏凝會憎恨她,也是理所當然。
接下來,任長央和尹柏茹隻是聊了一會兒,任長央也是離開了婚房。
中午的宴席已經是結束了,穆王府的流水宴是要舉辦三天三夜,而今日的重點自然是在晚宴。據說還會有東翟獨有的特色歌舞表演,為的就是讓這些外來使臣觀光。
人隻要一忙碌起來,總是會覺得時間會過得格外的快。隨著午膳的結束,晚宴很快就來臨了。
這一回飯桌上還坐著依然是紅色嫁衣,卻已經摘下了繁瑣的鳳冠九式的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