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跪在地上的侍女,似乎是被扒光了衣服,表露在外,臉色也是蒼白,身體更是在瑟瑟發抖。
“你哪裡冒出來的野孩子,你怎麼可以冤枉本世子妃,你是不是彆人故意派過來挑撥我們姐妹之間感情的!”尹柏凝凶神惡煞得怒吼著,帶著警告的眼睛。
“楚世子妃,如果小孩子的話不可信,那麼是不是卑職的話也不能信?或者卑職是豫王妃的人,那麼就是豫王妃在挑撥楚世子妃和穆王妃之間的姐妹之情了?”暮緗這個時候冷靜得站了出來說話。
猝不及防的話,登時讓尹柏凝麵色蒼白,踉踉蹌蹌就後退了半步。“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任長央和尹柏茹同時望著暮緗。
就看見暮緗小小站出了小步,微微一笑,說道,“好不巧,在楚世子妃的侍女離開宴席的時候,卑職也離開了。卑職隻是覺得好奇她怎麼會去廚房,就忍不住跟著去看看。卻沒想到看到了這個侍女在穆王妃的醒酒湯裡下毒。”
話落間,暮緗又是單膝跪在任長央的麵前,“卑職該死,卑職多管閒事了。”
聽到這話,任長央也是無奈一笑,“暮緗,你做的很好啊,哪來的該死,或許穆王妃還能加賞你呢。”
下一刻,尹柏茹就已經站在了暮緗的身邊,扶起了她,麵帶微笑,“暮緗,謝謝你。”語罷,尹柏茹已經轉過身,冷著臉看著此時此刻一臉震驚的尹柏凝。
冷冷得不屑一笑,質問道,“尹柏凝,你我姐妹一場,你找人給本王妃下毒。”
這一回,尹柏凝才猛地抬頭看著從容淡定的任長央,才明白過來,其實她的一切行動都是在她的眼中,她早就知道了自己會下手,就等著自己去跳。
自己居然沒有看出來。
尹柏凝俺暗罵自己,但是既然已經識破了,她也沒有什麼好掩飾的。
忽然間,她哈哈大笑起來,她猙獰著臉,怒瞪著尹柏茹,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是我下毒,那又如何?”話音剛落下,尹柏凝突如其來的衝到了桌子邊上,將那醒酒湯給打碎。
她雙手一攤,笑的得意,“現在物證沒了,你們又怎麼知道我下毒?”
尹柏茹沒有想到尹柏凝會變得如此癲狂嚇人,她的確是驚愕不已。
何麒躲在了任長央的身後,任長央鎮定的看著尹柏凝所做的一切,笑著說道,“不管有沒有人證物證,楚世子妃,你覺得楚世子是相信你的為人,還是相信本王妃的話?”
頓然間,整個房間內的空氣仿佛都是凝固了。
沒有什麼話比這個更加的傷人致命,尹柏凝將矛頭指向了任長央,毫不猶豫地開口罵起來,“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憑什麼可以得到那麼多男人的疼愛!你明明不喜歡世子,你為什麼要去招惹他!”
“知道楚世子為什麼不喜歡你嗎?”任長央步步逼近,尹柏凝的臉刹那間緊繃住了,“人前你是一隻柔弱的兔子,人後你是一隻狡詐惡毒的狐狸。你的確是厲害的很,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用可憐來博取我們對你的同情。”
“哼,那又如何,可我還是成了楚世子妃!”說這話的時候,尹柏凝似乎是很傲高的看了一眼尹柏茹。
“成為了那又如何?到最後還不是會成為孤寡一人,得不到楚世子的一眼回頭。”任長央不喘氣的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