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又加上寒冬季節,這天黑的也是特彆的快。
和顏素笙、花一裳聊了會兒天之後,任長央就有些疲憊,然後躺下睡了一覺。待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是漆黑一團,屋內燈火通明。
黛青聞聲而來,手上拿著披風,直接是披在已經起身的任長央身上。“王妃,王爺還未曾從軍營處回來,王妃還是自己用膳先吧。”
話落間,任長央已經走到了桌子麵前坐下,先是喝了一口茶,然後才張嘴問道,“赫漣兒醒了嗎?”
“漣兒郡主已經醒了,隻不過聽說情緒並不是很穩定,還同覃王大吵了一架。至於吵了什麼,大家沒有仔細聽到。”黛青為任長央擺放好碗筷,逐一將這些盤子的蓋子打開。
“那在我睡覺的時候,這都什麼動靜?”任長央吃了一口蝦仁,悠閒自得的詢問。
“皇上聽說漣兒郡主醒了之後,親自去了一趟安壽宮,聽說是去警告漣兒郡主,並且皇上是大發雷霆的出來。如今覃王在安壽宮也是焦頭爛額,似乎也是在害怕王妃要過去。”黛青一一稟報。
刹那間,任長央就放下了筷子,淺淺一笑,說道,“恐怕皇爺爺去那裡警告了什麼,才會讓覃王如此。”
“王妃,那我們等一下要去安壽宮嗎?”
“去!為何不去!否則的話這場戲又該如何收場。”說罷,任長央又是端起碗來,開始喝著熱湯。
用膳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任長央已經吃飽了。在黛青的帶路之下,他們很快就站在了安壽宮的麵前。安壽宮內還是有著許多是覃王自己的人。
當第一時間看見是任長央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匆匆忙忙進去彙報。
任長央身旁的公公已經是先進去通報,後腳就進去了。
在覃王和他的兩個兒子剛出來的時候,任長央已經是迎麵而上。不給覃王他們行禮的機會,任長央就率先開口說話,“聽說漣兒郡主已經醒了。”
三人聞言,身軀一震,有些尷尬。
“怎麼?是打算本王妃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任長央不依不饒得追問。
覃王父子三人低頭相望,他們是知道任長央會來,但是沒想到的是任長央但真是不打算看佛麵,也不看僧麵。
這個時候,覃王還是忍氣吞聲,低聲下氣的說道,“豫王妃,小女現在身體虛弱,更何況豫王妃已經是懲戒過她了,還望豫王妃寬宏大量,就此打住吧。”
“就此打住?”任長央沒好氣的大聲疾呼,“她赫漣兒想要勾引的是本王妃的男人,她的親叔叔!這件事情要是被所有人知道,恐怕天下人都會唾罵她吧。”
光想象到那個畫麵,覃王就是閉著雙眼,很多苦惱的樣子。他還是低著頭,“豫王妃,這件事情不然就此算了吧,這件事情不管是真是假,但凡是傳了出去,恐怕對豫王妃的顏麵也是有損的。”
“天下人都知道本王妃從不是一個斤斤計較,很好說話的人,隻是沒想到本王妃一直以為自己和善的話,總是能得到尊敬。”說話間,任長央冷哼一聲。
看著覃王他們沒有讓開的意思,任長央看了黛青一眼。黛青立即是明白了意思,她率先領路,任長央後腳跟上。在覃王父子三人起身的時候,卻被黛青一把攔住。
須臾間,覃王的侍衛也是從中冒出來。
一下子整個院子裡的氣氛都是變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