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成駿他們的掩護之下,覃王很順利的和幾位大臣見到麵,並且是為了爭取到拉幫結派的機會。
留在宮中的任長央獨自下著棋,很快就迎來了顏素笙的匆匆現身。
“主子,覃王他們出宮去找了好幾位大臣。”顏素笙站在一旁,黛青自覺的退到門口守著。
任長央手上的棋子還未曾放下,停頓了片刻,然後又將棋子穩妥得落下,“那幾位大臣是什麼意思?”任長央這般問道。
“覃王找的都是朝廷之中的五品以上的大官,說明了目的和利弊之後,有幾個大臣在蠢蠢欲動。”顏素笙低頭如實回答。
“本以為都是王爺特地篩選過的,肯定都是能信得過的。卻不想還是會有漏網之魚。”任長央幽幽得說道。
“主子,我們接下來是不是就要。”顏素笙欲言又止,那雙精明的眼睛正好是對上了任長央的雙眼。
那黑得發亮的瞳孔仿佛是一個無底洞,讓人很難猜透其中的意思。任長央隻是雙眼都笑彎了下來,顏素笙同時也是抿嘴微笑。
隻不過下一刻,任長央又是轉移話題了,“今日大酉如何?”
“靖王登基之後,死撐了數日,但是縉江和南平的軍馬太過強大,大酉根本是無力反擊。如今也是死傷無數。剛剛得到的消息,新皇被尹太子給射死在了龍椅之上。現在大酉一片狼籍,好多難民都是開始四處逃跑,有很多都是往畢羅和赤邡這邊。”
這時候,任長央已經是讓顏素笙坐下,兩人開始很默契的下著棋。“或許靖王不如此掙紮的話,還能活到今日。但是按照尹龍將的性格,也不會留他到今日。恐怕這些靖王心中都是明白。”
顏素笙點頭,“現在大酉已經被他們完全給收複,南平皇帝和尹太子已經快要準備如何分割大酉。”
“縉江距離大酉中間隔著赤邡,難道他們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南平會翻臉不認人,準備攻下大酉的另一部分嗎?”任長央好奇的問道。
“可是在南平和縉江之間隔著的是五熹山。”顏素笙一語點鐘。
“說的也是有道理,南平應該是屬於中間的位置,這不利的應該是南平才是。”任長央恍然大悟,要不是顏素笙提醒,她都已經忘記了五熹山。
在顏素笙下了一顆白棋子之後,任長央又是想到了一處,“現在五熹山是什麼動靜?”
“五熹山並沒有多大的動靜,好像是在坐等墨少主那邊的動靜。”顏素笙一回想,隻能這樣回答。
“要不是有大酉在前麵擋著,恐怕畢羅的這場內亂肯定會被外界趁機給攪局,而如今被分割的不是大酉而是畢羅。”任長央說道。
“大酉被滅,如今天下是四國當道,但是彼此之間還是實力玄乎。微臣覺得畢羅逃不掉這種厄運。”顏素笙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話落間,任長央是微微一笑,“我相信素笙姐姐今日所說的話,已經是不遠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