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公公回到瑞祥宮之後,就看見赫老已經在用膳,身旁還坐著赫君還和任長央。
赫老正自己夾著盤裡的菜吃,抬眉看見椿公公之後,就開口問道,“椿公公,如何?”
這時候,椿公公已經是哈腰走到了赫老的身旁,畢恭畢敬地說道,“回皇上的話,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椿公公麵露微笑,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雖然赫老是玩心不改,但是當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他多少也還是痛心疾首。一時間,他也是愁眉苦臉,有些食不知味。他放下了筷子,椿公公連忙是遞上了帕子。
隻見赫老擦了擦嘴巴,然後是長長歎息了一聲。“這種事情真是萬萬想不到會發生在這裡,真的是。”赫老欲言又止,有些說不下去。
赫君還和任長央相視一望,抿抿嘴之後,赫君還率先放下筷子,說道,“這種事情不管在哪裡都是會發生,即便是家家戶戶當中。試問誰不想高高在上!”
“你不是就不想!”赫老像個耍脾氣的小孩子,毫不猶豫得就反駁了過去。
登時就堵得赫君還啞口無言,隻能是乾瞪著雙眼。
見到這一幕,任長央都是要忍不住偷笑。她同樣是放下了筷子,她坐在赫老的左手邊,這般說道,“皇爺爺,有這樣的人這樣的事並可怕。可怕的是發生這種事情未曾來得及處理的話,後果很嚴重。您說是嗎?”
聞言,赫老點點頭,“嗯,那個臭小子心懷不軌,心術不正,邪門歪道,要是赤邡被他給搶走了,恐怕整個天下都會大亂。”
“覃王在懷州生活的無憂無慮,更是遠離紛爭,遠離朝廷,所以在某些事情上並不會表現的太成熟。隻可惜覃王心中野心不小,渴望一些不能得到的東西。更何況懷州是什麼地方,大家都是最清楚的。恐怕覃王對當年先皇安排的事情有所不滿。”任長央仔細的分析之後,又是開口說道。
聽到任長央說的話,赫老氣的是拍案而起,“他這個小子還有什麼可以不滿的!懷州繁華似錦,是整個赤邡不可缺少的經商之路,更是處於赤邡最中心安全的地方。他在那裡生活的逍遙自在,頂著個王爺的身份還不夠不成?”
這一拍,這一吼,嚇得椿公公整個人也是要彈跳起來。卻是緊閉著嘴巴,不敢多出一點動靜。
“說起這個,當初決定將他們安排去懷州的人好像是您吧,皇爺爺。”赫君還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
須臾間,赫老似乎有些破功,他乾咳兩聲,可還是保持著鎮定,“是怎麼了?”
這時候的赫君還低頭,繼續拿著筷子吃東西,“要不是孫兒一直暗中觀察著,阻止著覃王在其中作梗,恐怕這懷州已經是烏煙瘴氣,妖氣衝天了。”
刹那間赫老咳得更加厲害,他坐下,椿公公連忙是為他倒了杯水。“當真有那麼嚴重嗎?”
“您當初雲遊四海,沒去過懷州嗎?”赫君還再次沒好氣得說。
一時間赫老的脾氣都是被磨的乾乾淨淨的,任長央很明白赫君還是故意如此轉移話題,為的就是不讓赫老有太大的動怒,這樣反而是對身體不好。
按照原計劃進行著,任長央和赫君還兩人都是在瑞祥宮不走,留在赫老的身邊。
當用完膳之後,任長央陪著赫老下了幾盤棋之後,赫老就有些困倦了。便是和任長央擺擺手,轉身進了內殿,在椿公公的伺候著睡下了。
而任長央則是披著鬥篷,走出了殿外,然後走到了瑞祥宮內的書房,赫君還就在那裡批閱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