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從早朝下來的赫君還,臉色是極其難看。
但是當走到了瑞祥宮之後,他的臉上也是瞬間變化,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來。他自以為調節好了,大步走進去。卻不想,身後的澗亦臉皮抽了抽,他很想告訴主子。
就算是臉色變了,可是他身上散發的暴戾還是很明顯的,就算是不想讓王妃知道,但是這掩蓋的也太草率了。
澗亦不敢說,今天的主子也是頭一回那麼生氣,恨不得是將整個金鑾殿給拆了。好在主子還是理智的不動,回想起今天的早朝,澗亦還是心有餘悸。
不再多想,澗亦已經是加快腳步跟了上汽。
果不其然,當赫君還走進殿內,嬉皮笑臉地和赫老說話下棋之時,任長央已經是望著澗亦,使了個眼色之後,就自動走出來了。
很快,澗亦也是跟著走了出來。
他站在任長央的身後,這個時候任長央已經是開口問道,“是不是早朝上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回王妃的話,爺他的確是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說來聽聽。”任長央眉間皺起來的眉頭猛然間就平複下來,追問道。
“早朝有爺代勞,但是不知為何有幾位大臣一直在強調一件事情,才惹得爺不高興。”澗亦說的話的同時,任長央已經是轉過身來,疑惑不解的看著低著頭的澗亦。
“是什麼話?”
醞釀了半天,澗亦才開口說道,“那幾位大臣以為皇上年事已高,又嫌棄小太子年紀尚小,但是爺又是久經沙場,所以推薦覃王是最適合坐龍椅的人。”
聞言,任長央就忍不住冷笑起來,“這理由可真是天衣無縫,讓人找不到任何毛病來。”
“爺一直是不理會他們的要求,但是他們以為爺是不敢回應,所以就是變本加厲,帶著幾個大臣一起,惹得朝廷之上的氣氛越來越壓抑,後來爺一怒之下,說誰要是敢再開口提起此事的話,就滅滿門。”
“說到底是一群貪生怕死卻又想貪圖便宜利益的小人罷了。”任長央冷冷的評價著,“澗亦,你派人暗中守著那些今天在金鑾殿鬨事的人。”
澗亦聞言,立即是應下,然後就是匆匆離開了瑞祥宮。
這時候,任長央走到了殿大門處,黛青正好是站在那裡。看到是任長央之後,她連忙走了過來,“王妃,皇上和爺正在下棋,可高興了。”
任長央張望著過去,祖孫二人的確是其樂融融的樣子,赫老更是笑的開懷。任長央輕輕說道,“下去準備午膳吧。”
在和黛青擦肩而過之後,任長央臉上也是帶著微笑走了進去。
午膳用得不算太快,至少在飯桌上赫君還並沒有談說在早朝上的事情。就連赫老也是很默契的不開口詢問今早在金鑾殿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如同家常便飯那般,讓人很愉快。
像這樣的場景,對於這樣的環境下,其實是很難得一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