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似乎很自然,沒有任何的不同。
“既然事到如今了,那麼覃王是不是該說說,你是怎麼得手的?”任長央雙眼冷淡,抿了抿嘴,麵不改色的說。
這時候,覃王看來一眼赫成駿和赫成燾,笑得更加的厲害。就連著那對兄弟也是笑著不同,自然他們看著赫君還他們的眼神也是有著不同的變化。
“怎麼得手的?”覃王如此反問,“豫王妃這話說得有些難聽啊。本王深受皇爺爺的愛戴和信任,否則的話皇爺爺又怎麼會如此放心的做下決定呢。”
“哦是嗎?看來覃王是覺得這件事情已經是木已成舟,就連朝廷之中的幾位重要大臣都給傳進了宮內。覃王是打算在瑞祥宮宣布此事嗎?”任長央邊說話,邊朝著門外看過去。
而那些還跪在外麵一地的大臣們依然還是有些交頭接耳,他們自然是很想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並不如他們所願。
這時候的赫成駿已經是起來了,與此同時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笑著走出了桌子旁,然後是說道,“豫王妃果真是料事如神,大家都是聰明人,似乎都可以少了不少繁瑣的話。”
任長央淡然的點點頭,她先是看了看赫君還,然後繼續說道,“的確是聰明人之間可以少說幾句話。既然如此的話,覃王爺又何必讓那些大臣在門口跪著,不如都傳進來,看看覃王爺到底是準備如何個說法。”
“看來豫王妃是很著急啊。”覃王眼中的貪婪一閃而過,卻被赫君還給抓住的正著,想要動手,卻被任長央給暗中抓住了。
“覃王爺,你最好是快一點做決定才好,否則的話拖的越久,成功的幾率更低。”任長央笑得不明覺厲。
坐在那旁的赫成燾是唯一發現端倪的,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著哪裡不對勁的樣子,卻是怎麼也說不來。
因為任長央的幾句話,覃王就已經是感覺到有些興奮。對於赫君還的無視,也是越來越大膽。
任長央和赫君還對視了一眼,任長央就是在告訴赫君還要冷靜一些。忍耐著的赫君還將那緊握住的拳頭藏在袖子當中,站在最近的任長央都是能清晰的聽見那關節的聲音。
很快,覃王就一聲令下,那些大臣就被逐個傳進來。
那些大臣還是有著先見之明,至少還沒有完全的糊塗,他們陸續站在赫老的麵前,然後紛紛不約而同下跪行禮,“微臣等參見皇上。”
這時候,覃王就開口說道,“你們都起來吧,皇爺爺現在吃著正勤快,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理會你們。”
聽到覃王說的話,赫老的暴脾氣也是有些按耐不住。要不是任長央事先囑咐過,他也不會如此淡定的坐在這裡。
看著剛才覃王如此對赫君還得意,他就是一肚子的火。
任長央也是及時的跟赫老使了使眼色,大家都是姑且按兵不動,且看覃王接下來和這些大臣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