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任長央也是點點頭,“那看來這個人根本是不想露麵了。”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任長央也是知道他們已經是竭儘所能了。
至於盛漣漪已經死了的消息,任長央也是沒有感到一絲惋惜。她也是罪有應得,想要利用那種肮臟的手段來報複自己,可惜最後也是自食其果。
閉上眼睛,任長央不願意再去想這些東西。
接下來的日子裡,任長央也算是很安靜的在養傷。赫君還總是在她還在睡覺的時候離開,太陽落下的時候回來。
可是每一次回來的時候,任長央總是能感覺到赫君還是格外的疲憊。但是每一次又總對任長央若無其事的微笑著。
隱隱約約之中,任長央總覺得赫君還有什麼事情隱瞞著她。
而在這一天,太陽極好,任長央總算是下床,走出了房間,曬著太陽,鬆動了下脛骨。
黛青這個時候就端上了藥,“王妃,這是今天的藥。”
任長央低頭一看,眉宇間微微皺起來,先是一口喝完,然後將碗還給黛青的時候,才問道,“扶桑已經回百草穀了嗎?”
“扶桑還沒有回去。”
“那是扶桑還沒有起床?”
麵對任長央的連續問話,黛青明顯是一愣,她搖搖頭,“扶桑早已經起來了。”
“既然沒走,又是早早起床了,為何今天的藥是彆人煎的?”
登時,黛青的神情就開始緊張起來,她很是肯定的說,“回王妃的話,這的確是扶桑親自煎出來的,讓卑職端過來的。隻不過扶桑現在收拾著藥材,來不及親自送罷了。”
“黛青,你莫要跟我說慌。這些日子,我喝的都是扶桑親自煎的藥,和今日熬出來的藥可是完全不同,就算是同樣的藥材。扶桑煎藥一向都是有標準的,今天的水完全超出了她平日的。”
頓了頓,任長央放鬆了一下雙肩,“我不管你為何要隱瞞此事,扶桑要是有事情,就直說即可,又何必如此呢?”
“卑職下次不敢了。”黛青屏住呼吸說道。
剛剛準備轉身離開的任長央聽到此話,又是轉過身來,仔細打量著黛青,她眯著雙眼,良久之後才開口說道,“黛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
“王妃誤會了,隻是黛青覺得今天身體有些不適罷了。”黛青低頭解釋道。
“哦?是嗎?那就退下去好好休息吧。”這時候,任長央看著外麵,徑直走向了洛水苑外。
見狀,黛青在後麵追著問道,“王妃這是要去哪裡?”
“呆在洛水苑裡有些煩悶,我打算去後花園走走。哦對了,暮湘呢?為何那麼久了也不見暮湘呢?還有暮年。”任長央隨口一問,黛青看起來又是顯得比較慌張。
越是看著黛青如此,越是覺得事情有些蹊蹺。眼看著黛青還是不肯說話,任長央也是有些不耐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