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暮湘他們都不在豫王府,那現在素笙姐姐也是在軍營處了。”這個時候防患於未然,理當將一切的可能性都給排除掉。
而且這個時候,再多的擔憂也是於事無補的,畢竟也隻能是坐在這裡乾著急。
赫君還沒有再說話,倒是任長央看了一眼門外,又是開口說道,“澗亦喜歡的人是馥衣,所以他才會如此失魂落魄。倘若馥衣真的是做了什麼事情,恐怕到時候最痛苦的就是澗亦。”
“該狠心的時候,又豈能心慈手軟。隻不過他剛才請旨想要親自去尋找馥衣,被本王給拒絕了。”說罷,赫君還已經是喝了一口茶。
聞言,任長央回神過來,看著赫君還,笑著說道,“說到底你也是心疼澗亦,否則的話又為何不同意他的請旨。”
“本王隻是不忍心看見澗亦再如此深陷下去,比起馥衣,本王更加看好黛青,也是覺得他們般配的很。”
“你看真是不會看,黛青早已經是心有所屬。”任長央打斷了赫君還的想法,立即是反駁道。
聽到任長央的話,赫君還是頗感興趣,好看的眉梢一挑,便是詢問道,“黛青中意之人是誰?”
“是花大哥。”任長央毫不猶豫就開口說道。
當赫君還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多少也是有些意外,不管是如何想,也不會想到花一裳。
這時候,任長央也是擺弄了一下衣裙,就看見外麵黛青正在安慰著澗亦,便又是輕言說道,“我看到了黛青一直將花大哥送給她的信藏在身上。”
如此,赫君還也沒有什麼好在說的了。有些事情,命中注定,誰也改變不了。“這些日子本王會比較忙,過些日子本王就會將花一裳召回來。”
“讓花大哥回來嗎?”任長央似乎有些不相信,這樣反問道。
“春節過後,我們就啟程去北朝。”赫君還認真的說。
下一刻,任長央的臉色有些變化,她以笑掩蓋著自己的不適,讓自己顯得更加的從容不迫。“去北朝的事情也是該落實了,這一年來黑袍人一直都是未曾出現,說起來也是奇怪的很。”
“不光光是因為黑袍人,你的身體已經是開始吃不消,所以我們也不能再拖了。你放心,赤邡的一切本王都會安排好的。”
赫君還的話,任長央也是沒有反駁,她點點頭,顯得是格外的聽話乖巧。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也是最清楚的,她也是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是拖不得了。
“那是打算讓花大哥一起去嗎?”任長央忽然間這般問道。
赫君還側過頭來,看著任長央點點頭,“顏軍師說帶上花一裳比較好,在這路途上難免是會遇到一些事情。本王倒是覺得這一次我們去北朝的話,黑袍人出現的可能性是極大的。”
“舊的一年裡,黑袍人的下落我們也是無從查到,如同是人間蒸發那樣。可是尹太子卻是無動於衷,可想而知對於黑袍人的下落,尹太子是清楚的很。”
“本王也是如此想的,或許黑袍人正在私底下準備是要做些什麼,想讓我們防不勝防。”
“如今天下已分三國,要不是當初的畢羅已經是千瘡百孔,或許縉江已經是這天下的霸主。尹太子既然不惜代價吞掉了這畢羅,也是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剛剛邊境得到線報,南平日漸擴大,實力也是不容小覷,隻是廖天禁一直是按兵不動,也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赫君還說完話,已經走到了書桌前,繼續開始批閱奏折。
與此同時,任長央也是起身,說起廖天禁,任長央跟他也不過是兩麵之緣。可是這樣一個一直默不作聲的人物,總是讓她不由自主的忌憚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