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走出房間之後的馥衣和香酌,兩人如同一火一冰,好不相容。隻不過馥衣很冷漠,根本就是不願意搭理香酌。
就在香酌準備要給馥衣警告的時候,馥衣直接站在了她的肩膀處,馥衣猛的一抬眉,雙眼之中的陰冷,好似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帶著森冷的口氣,馥衣壓製著自己的聲音,說道,
“香酌姑娘,奉勸你一句話,不要太過自以為是。你隻不過是尹太子身邊的一個奴才,而不是尹太子的女人!”
刹那間,香酌就瞪大了眼睛,死咬著下嘴唇,臉色也是開始從青色變得暗沉。她緊握著拳頭,下一刻又是眯著雙眼望著前方。香酌正在克製著自己的怒火,馥衣的話一針見血,將香酌給擊潰的沒有任何反擊能力。
最後,馥衣冷哼一聲,便是與她擦肩而過。
卻不想這個時候,香酌轉過身來,望著馥衣已經是站在了房間的麵前。香酌嘴角上揚,便是開口說道,“馥衣姑娘,你說的這番話,其實是在說你自己吧。”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馥衣下意識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她整個人都僵硬在那裡,還有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極其難看的。
看著馥衣這樣的樣子,香酌很快又是占在上風。她帶著輕快的步伐走到了馥衣的麵前,很是得意的說道,“比起馥衣姑娘,我的倒是覺得自己是幸運的。畢竟我沒有背叛自己的主子!哈哈哈哈!”說罷,香酌已經是轉身離開了二樓。
馥衣餘眼斜視著香酌的背影,恨不得是要將此人給殺死。緊握著拳頭的馥衣轉瞬間又是吐了一口氣,她不再理會,推門而進。
知道自己在馥衣那裡獲勝了一把,香酌也是彆提有多得意。她下了樓,並沒有在意到角落裡坐著的任長央。反倒是任長央,將他們在樓上的一舉一動都收在眼底。
目測著香酌已經走出了客棧,任長央身旁的隱衛也是跟著出去。與此同時,任長央抬頭望著沒有動靜的二樓,便也是起身走了出去。
走到客棧外,人來人往的百姓目不暇接。香酌隻是站在門口,警惕得看著四周,卻意外的發現那幾個守在外麵的人不見了。香酌皺著眉頭,又是走出來幾步,可依然不曾見到。
發現不對勁的香酌感覺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她登時就轉過身來。卻發現任長央筆挺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當香酌看見任長央的時候,她麵色聚變,下一刻毫不猶豫的就拔劍。
這個時候,任長央緩緩走下去,毫不畏懼香酌的劍。香酌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任長央的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黛青步步逼近,在關鍵時刻,直接是將香酌給點了穴道。
在行走的百姓眼中,這些或許都是江湖之事,跟他們都是無關緊要的,當然是選擇避而遠之。
香酌瞪大眼睛,緊繃著臉,她動著身體,可是根本事於事無補。下一刻黛青則是從她的身後站出來,走到了任長央的身邊。任長央麵無表情的站在香酌的麵前,說了一句話,“阿酌,好久不見。”
在任長央說話的同時,進去的隱衛已經是將客棧的人都給叫了出來。並且是給了客棧老板一些銀兩。辦好一切之後,任長央就帶著香酌,走進了客棧之中,並且是關上了大門。
卻不想在關上門的那瞬間,在四周都跳出了許多的侍衛。他們身穿著墨藍色的錦衣,那是尹龍將身邊的人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