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今日,賢妃帶著邊塞的消息,讓任長央不得不見她。
在前殿上,任長央未曾坐在高座上,反而是坐在了賢妃的對麵的椅子上。兩個人正對麵。
當賢妃看到任長央又是一襲白衣勝雪,她竟然覺得格外的刺眼。難道皇上喜歡的就是這樣純潔無瑕的樣子嗎?
“娘娘,近些日子聽說娘娘的身體又是抱恙,現在可好些了?”賢妃喝了一口茶之後,關切的問道。
任長央聞言,她隻是微微一笑,然後是搖搖頭說道,“謝謝關心,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要是皇後有什麼不舒服的哈,可是要及時說出來才是。”頓了頓,賢妃便是對準了站在任長央身後的子怡說道,“子怡,你是貼身伺候著皇後娘娘的,你可要多加注意著些。要是皇後娘娘有什麼個不舒服的話,被皇上知道了,恐怕是第一個饒不了你。”
子怡是相信賢妃說的話,她被嚇得臉色蒼白,直接是低頭慌張的說道,“賢妃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會好好伺候皇後娘娘的。”
看著子怡被嚇得不輕,任長央也是幫著子怡說好話,“賢妃娘娘多慮了,子怡照顧我很仔細,沒有她,我恐怕在這鳳鶴殿內也不會如此安心些。”後半句任長央也是敷衍了下。
可是任長央的話讓賢妃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賢妃故意又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是笑著說道,“皇後娘娘,您現在已經是貴為皇後了,這稱呼是不是也該改改口了。”
聞言,任長央臉上的表情一滯,她又是微微一笑,“即便是如此,那聖旨沒有下來,我還是不能如此的粗心,畢竟那些朝廷之上的大臣們都是看在眼中的。”任長央不能說出事實,卻隻能用這樣的借口去敷衍。
可是這話落在了賢妃的耳中,又是顯得格外的刺耳。任長央是無意的,但是賢妃是覺得任長央是有意這樣來刺激她的。
賢妃心中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她依然是保持著微笑,讓自己顯得優雅。“娘娘,這幾天皇上都是未曾來後宮,您可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登時,任長央便是一挑眉,她很冷靜,故作很若無其事的樣子,回應道,“皇上日理萬機,這也是情理之中。”
“看來皇後娘娘是不知道,皇上最近是在準備迎戰赤邡的豫王爺。”賢妃說的頗為激動,可是那雙眼睛卻是很精明,一點都是不離開任長央的臉上。
果不其然,任長央的臉上就發生了變化。任長央帶著一絲嚴肅的臉,急迫的追問道,“賢妃娘娘是說,南平和赤邡之間準備要開戰了?”
等了那麼久,總算是要開戰了嗎?
那會不會就是木蕭瑟已經是安全的到了赤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