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賢妃,她也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藍妃會在那麼快的時間內,就將她給出賣了。
可是當賢妃因為一時怒火,而對藍妃如此罵的時候,賢妃的腦子也是忽然間清醒了許多,賢妃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賢妃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越是生氣的話,越是會引出破綻。
此時此刻,廖天禁沒有說話,在場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賢妃急促的呼吸著,她有些僵持的抬起頭來,望著坐在高座之上喜怒無常的廖天禁和一旁麵色冷漠的任長央。
刹那間,賢妃就是跪在了地上,她好似沒有了魂魄,看起來如同死人那般。而那毫無血色的臉,看起來更是嚇人。賢妃跪在那裡,低著頭,她還是為自己解釋道,“求換上明查,臣妾是在後來才被藍妃給請過來的,藍妃的人來說藍妃特地是請了皇後來禦花園一坐。臣妾心想著皇後難得是出來,便也是出來。禦藥房的張禦醫很清楚,臣妾的身體有些抱恙,本來今天臣妾是不打算出去的。”
說完這段話的時候,賢妃也是恢複了之前一直保持著的冷靜。
可是這些話在廖天禁的耳中,那就是一堆廢話。廖天禁換了個姿勢,竟然是笑著直視著任長央,問道,“皇後,賢妃說的話可信嗎?”
隻是這樣的一句問話,就好像是把賢妃給打入死牢了。賢妃緊張的已經是將指甲給掐進了肉裡,她還是不能忘記自己要矜持住。賢妃不敢抬頭看著任長央的模樣,她害怕自己會表露出什麼破綻來。
任長央又是多看了一眼賢妃,也是發現了她雙袖子下的那雙手,那紅色的指甲幾乎是掐進肉裡。可想而知賢妃是多麼的害怕。這樣的話,更是不會難懷疑,賢妃的嫌棄是最大的。
但是任長央並沒有忘記賢妃是現在出去征戰的許賀大將軍的女兒,任長央隻是在好奇,賢妃這樣的身份,廖天禁會如何來處理。想到這裡,任長央又是平靜的看著廖天禁,很是爽快的開口說道,“皇上,賢妃的話你會信嗎?”
麵對任長央的反問,跪在下麵的賢妃更是麵如死灰。而廖天禁則是衝著任長央不明思議的一笑,他很快就是轉過頭來,更是換上了陰沉的臉色。廖天禁衝著賢妃質問道,“賢妃,皇後和你有什麼恩怨嗎?”
賢妃咽了咽口水,她顫抖著嗓子,隻能是搖搖頭。
“既然沒有恩怨,你為何要置於他死地?”廖天禁的語氣是變得很森冷,更是能聽得出口氣之中的情緒波動。
聞言,賢妃也是嚇得整個人是軟塌在地上,她趕緊是調整好。賢妃回想著種種,心中的那份妒忌似乎已經是占據了她的全身。
而在下一刻,大家都以為賢妃是不敢在開口說話的時候。竟然沒有想到的是賢妃是抬起頭來,那臉上的害怕給妒忌完全給掩蓋住了。賢妃的眼眶之中,還是透明的淚珠在打轉。
正當大家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賢妃忽然間是站了起來,她怒指著任長央,衝著廖天禁追問道,“皇上,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明明。”
“賢妃,你說話可要注意一些,她是朕的皇後,單憑你對皇後的大不敬,朕就可以誅你九族,還是說你還想要追加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