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會寵幸其他的娘娘也是正常的,您不能因為這個而氣壞自己的身體啊。”子怡不知該如何去安慰。
其實子怡知道,就算是皇後再如何的大度,但是麵對自己的夫君寵幸彆的女人,也是會傷心的。
“你說的什麼?皇上今晚寵幸了誰?”任長央回神過來,回想著子怡說的話,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月妃娘娘。”子怡很快的說出口,“月妃娘娘今晚在羲和宮的那段舞蹈跳的可好了,所以皇上今晚特地讓月妃娘娘侍寢。娘娘,您不會在生氣吧。”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皇上又不是一個人的,他寵幸後宮的哪個妃子都是在理。”任長央敷衍的解釋。
聽著任長央說的話,子怡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她笑著說道,“奴婢還以為娘娘是在生氣,所以一直悶悶不樂。”
此時此刻,任長央的雙眼已經失去了光澤,變得黯淡無光。她豈是為了廖天禁的事情而難過,她是在思念赫君還,但是他的身體罷了。
有時候心病是比身上的傷還要難治愈。
恐怕是廖天禁在赫君還麵前多加刺激,導致赫君還一時間失去了鬥誌。
但這不是任長央所希望的。
即便不是為了她,赫君還夜理當要想想赤邡的百姓。
這個時候,任長央就望著窗戶外的夜空,心中在祈禱著。
與此同時,在軍營中的赫君還昏迷不醒,身上的傷口也是不能治愈。就算是澗亦在旁一直喂藥,也不見得赫君還喝下去。
一時間,整個帳篷內的大家都是著急不已。
站在一旁白衣勝雪的風滿樓同樣是皺著眉頭,他不想赫君還對任長央的情如此的深。聞人越看著也是擔憂,他抓住了風滿樓的手,急迫的問道。“阿滿,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君還現在是自己不願意醒來,就算是我有靈丹妙藥也不會有作用。”風滿樓清冷的解釋。
“那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看著他一直高燒不退啊。”聞人越頭一次如此的著急樣子。
顏素笙冷著臉,開口說道,“豫王爺這是因為對公主太過思念,被人一刺激,就變成如此。說到底解鈴人還要係鈴人。”
“軍師說得對,心病還需心藥醫。”風滿樓點頭說道。
“現在公主在廖天禁的手中,要是我們貿然去搭救的話,到時候最怕適得其反,害了公主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花一裳有些氣敗的解釋。
“如今為今之計,我們隻能用豫王妃來刺激君還才是。”良久之後,風滿樓如此說道。大家不約而同就看向了他。風滿樓抬頭看著大家說道,“你們都出去,我來試試看。”
大家沒有多問,紛紛都是退出了帳篷,獨留下了風滿樓。
風滿樓坐在了床邊上,他直視著赫君還的臉,想了想,就開口說道,“赫君還,你難道不想要親手將你心愛的女人還有未出世的孩子接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