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了?
秦許嘴角微抽。
但願他的擔心是真的多餘。
蘇清染的體溫,在清晨時又反撲了一次。
秦許給她掛了水,沈倦安拿著毛巾不斷地給她做著物理降溫。
直到天邊大亮,蘇清染的情況才平穩下來。
兩個男人一夜未合眼,此時都有些狼狽。
秦許確定蘇清染不會有事後,便留下藥,拎著醫藥箱,打著哈欠離開了。
沈倦安又守了一陣,確定人確實沒事後,這才回房去洗了個澡。
洗完出來時,手機正敬業地響著。
他走過去,拿起來掃了眼備注,然後才按下接聽。
“大嫂,有事嗎?”沈倦安一手擦著頭發,語氣冷清。
他說完,對麵便傳來蔣慧盛著怒火的質問:“倦安,我問你,墨白哪裡得罪了,值得你下這樣的狠手?!”
“還是說你看我們夫妻不順眼,拿著墨白出氣?”
“我自問對你,已儘到一個作大嫂的責任,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竟將墨白打成重傷! ”
“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跟你大哥放在眼裡!!!”
沈倦安將毛巾隨手扔到一旁,站在窗戶邊,聽著蔣慧的指責。
等她說完,沈倦安才語氣平靜地,將昨晚的事,給蔣慧詳細敘述了一遍。
說完,沈倦安反問道:“大嫂還覺得這頓打,他不該挨嗎?”
電話那頭,蔣慧一臉震驚。
她抬頭看了眼剛醒沒多久的沈墨白,下意識反駁:“墨白不是這樣說的,他說他們隻是在玩......”
“玩需要將人按在茶幾上灌酒嗎?”沈倦安聲音忽然沉了下去。
蔣慧聽得心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