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心裡一亂，她便下意識地回望向沈倦安。
仿佛他是自己的定心丸一樣。
可看完，蘇清染又疑惑了。
明明她與沈倦安的接觸並不多，自己就這麼信任他嗎？
蘇清染想不通。
索性不想了。
她將心神收回來，對著電話說道：“結束了，爸，你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靜了一會兒，像是在調整情緒。
片刻後，蘇明山的聲音再次響起：“清清，你先回來。”
滿滿的心疼之意，從電話那頭傳來。
聽得蘇清染一頭霧水。
“爸，出什麼事了嗎？”
蘇清染不問還好，這一問，蘇明山幾乎沒繃住。
就算是隔著電話，蘇清染也聽到了對麵咬牙切齒的聲音。
接著就是蘇明山滿腔憤恨的回答：“清清，是爸對不起你。”蘇明山聲音哽咽了一下，再次開口時，竟染了幾分哭聲，“你先回來，爸給你討公道。”
蘇清染身體立時繃直。
長這麼大，她很少見蘇明山哭。
在她的印象裡，蘇明山是一個很強大的人。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難，他也隻會咬牙挺過去。
哭？
好像跟蘇明山的性情一點都不搭。
可現在，蘇明山哭了。
因為她。
即使蘇明山說得並不清楚，但後麵那句話，足夠讓蘇清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隻是她不知道，現在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不管發展到哪個地步，她都得儘快回去，這些事，在電話裡是說不清的。
蘇清染沉聲說了句：“好，我馬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