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這話，蘇清染沒問出口。
她靠在車門邊，下意識地捏著手指，目光望著車窗外，咬著唇沒說話。
沈倦安看了她一眼，也沒說話。
車裡氣氛忽然怪異起來。
劉助身體坐得筆直，目不斜視地將車駛到陳扈家樓下。
“到了。”劉助下車，將車門打開。
“走吧。”沈倦安下車，蘇清染跟著他，徑直往樓上走。
在來之前，蘇清染與沈倦安便查清了陳扈的住處。
他們站在房門前，劉助敲門：“陳先生，在家嗎？”
房間裡很快傳來動靜。
隨之響起的，還有一聲懶洋洋的問話。
“誰啊？”
蘇清染剛要接，卻被沈倦安製止。
他對劉助使了個眼神。
劉助：“陳先生你好，我是沈氏集團的助理劉洪，我們老板想跟你談個生意。”
門下一秒就開了。
眼睛亮晶晶的，看樣子很開心。
可當他看到蘇清染時，臉色一下子誇了下來。
他正想關門，沈倦安抬手一推：“陳先生，生意都沒談就要拒我們於門外嗎？”
陳扈臉色不佳，他想將門合上，但又抵不過沈倦安的力道。
兩人僵持間，對方語氣也不善了起來。
“我們沒什麼可談的。”
“你確定？”沈倦安淡聲，“蘇小姐抄襲你的事，你真的不打算跟她聊聊嗎？”
對方態度依舊不友好，拚儘全力抵住門：“不聊。”
這是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