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衛闌早有準備。
在她伸手的刹那，衛闌快速將手往上一撤。
毫無意外的，蘇清染抓了個空。
但蘇清染不死心，還想搶。
可她穿的是高跟鞋，哪裡有衛闌這麼靈活？急切之間，蘇清染腳下一崴——
“啊！”
劇烈的痛從腳踝處傳入大腦，痛得蘇清染慘叫一聲，身體下意識地蹲了下去。
衛闌站在一旁，抱著手臂看著。
見她隻是崴了一下，眼裡還露出了幾分惋惜。
好像是在可惜，怎麼沒給她摔出個好歹來。
蘇清染不經意地抬了下頭，看到衛闌這個表情，驚得立時出了一身冷汗，連腳上的疼都被她忘了大半。
她現在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她哪裡得罪過衛闌嗎？
可在上次老爺子生辰宴之前，她連這個名字都沒有聽說過，更談不上得罪。
但衛闌眼裡的惡，卻讓蘇清染後背都跟著發麻。
“蘇總，你沒事吧？”趙明將蘇清染扶起來。
婁科也過來了，關心地詢問蘇清染的情況。
蘇清染隨口答了句沒事後，就借著趙明的力，冷冷地看著衛闌，直接詢問出聲：“衛總，我沒得罪過你吧？”
“蘇小姐何出此言啊，你當然沒有得罪過我。”
衛闌臉上笑意加深。
配著他的表情跟語氣，蘇清染不僅沒有絲毫放鬆，反倒更覺危險。
好像站在自己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正藏身在陰暗角落裡，隨時準備對她亮出獠牙的毒蛇。
不對，這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