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染想了想，撥通內線，將趙明喊了進來。
等他進來後，蘇清染伸手道：“把你手機借我用用，我打個電話。”
趙明二話不說，將手機解了鎖交給蘇清染。
蘇清染接過，再次給程夫人打了過去。
這次打通了，對方很快接起。
“喂？”
程夫人矜貴的嗓音出現。
蘇清染立刻道：“程夫人，是我，蘇清染。”
電話那頭一靜。
蘇清染直覺對方又要掛斷，她連忙喊出聲：“程夫人彆掛！”
聽著依舊安靜的電話，蘇清染拍了拍狂跳的心。
但她依舊不敢放鬆警惕。
“程夫人，我知道你決定放棄合作，必定是有苦衷。我也不會因此而糾纏你，但我能否問一句，到底是為什麼嗎？畢竟我們之前明明談得如此儘興，您說是不是？”
對麵依舊沒有聲音。
蘇清染的心高高提起。
良久，她才聽到一聲歎息：“蘇總，不瞞你說，我確實很喜歡你的設計。”
“但我也是沒辦法。”
“多的我也不能告訴你，隻能告訴你，是你得罪了人。”
說完，程夫人再次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蘇清染舉著手機愣在原地。
她得罪了人？
蘇清染眼裡閃過不可置信。
她得罪了誰？
正在她苦思時，趙明的聲音響起：“蘇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