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還沒有抓住頭緒。
婁科沒看蘭玖玥，而是巴巴望著蘇清染：“小蘇，上次是我鬼迷心竅，是我不好，但我已經受到懲罰了，喬治把我開除了，我已經沒了工作了。但你不能斷我的生路啊，我一家老小還要吃飯，還要生活，我要找不到工作，怎麼養活這一家子人？”
“小蘇啊，我求求你，你去跟沈總說說，放過我吧，啊？”
蘇清染心裡懸著的那塊石頭，此時總算落了地。
看來她剛才的猜測，真的沒錯。
是沈倦安在替她出頭。
看著可憐巴巴跪在自己麵前的人，蘇清染心裡並沒有多少同情。
她目光冷冷地看著婁科。
“除了我，你還害過多少人？”
蘇清染語氣淡淡。
婁科求情的動作一頓。
他抬起頭，不解地看著蘇清染。
“沒聽明白？”蘇清染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我是說，除了我之外，你還用那種下三濫的招，害過多少人。”
“我說得夠明白了吧，婁主管，你應該能聽懂。”
婁科當然聽得懂。
但他不知道，蘇清染忽然問這個，是想乾什麼。
他猶豫片刻，在蘇清染越發不耐煩的眼神中，緩緩開口：“也沒幾個......”
“沒幾個是幾個？”
“就、三四個......”
“婁科，你確定不說實話？”蘇清染的臉色比先前還要陰沉。
婁科心下一沉，索性破罐子破摔，老實道：“我也不記得，反正不少。”
“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騷，給誰睡不是睡？讓我睡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了，她們最後不都沒意見嗎，還有人上趕著求我睡的呢。”
“小蘇，我承認，你跟她們不一樣。”
“但是你不也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