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在防備什麼？
沈倦安想不通。
俞項明兩手一攤，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拿起酒杯一飲而儘後，又添了一句。
“不過，好像跟那家......有關。”
俞項明朝沈倦安擠眉弄眼了一陣，遞給他一個“你懂的”的表情。
沈倦安心裡靈光一閃。
接著，他臉色倏然沉了下去。
......
下午。
蘇清染坐在一家咖啡廳裡，隔著玻璃，看著外麵來往的路人。
不多時，一個無論是長相還是衣著，都十分普通的男人，坐到了她對麵，朝她露出一個熱情的笑臉：“蘇小姐？”
看著這個哪怕扔到人堆裡，都毫不起眼的男人。
蘇清染挑了挑眉。
“餘林？”
餘林臉上笑容更大了。
“沒錯，我就是業務偵探事務所的老板，餘林。”餘林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蘇清染。
蘇清染接過。
看了一眼，她就將名片收了起來。
“我知道你，對你的能力也略有耳聞。我這次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查些事，這是定金，事成之後再給你雙份。”蘇清染順手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推到餘林麵前。
餘林眼神一亮，忙不迭伸手。
將銀行卡拿了過來。
他當場拿出POS機，查詢了一下餘額。
看著顯示屏上那一串零，餘林笑得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了。
“蘇小姐爽快，蘇小姐想讓我查什麼。”
蘇清染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他。
餘林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不是前幾天自殺的那個主播嗎？”
“對，我想知道，自這個月1號起，她都去了哪裡，接觸過什麼人，事無巨細，哪怕是她一天吃了多少飯，在哪吃、吃了多少等等，都查清楚。”
蘇清染聲音陰沉，眼裡有猩紅的光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