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許夫人的話,對蘇清染一點影響都沒有。
甚至還理直氣壯地回懟。
“他們之間有感情嗎?”
許夫人臉色一陰。
她不讚同地看著蘇清染:“蘇小姐這叫什麼話,他們沒有感情會訂婚嗎?”
“他們為什麼訂婚,許夫人不知道?”
蘇清染寸步不讓。
許夫人臉色又陰了一分。
但對這個問題,許夫人卻沒有回答,而是沉聲說道:“這幾年倦安一直沒有提過退婚,可你一出現,他就提了。難道不能說明問題?”
這還是想將她訂在小三的恥辱柱上呢。
蘇清染輕聲嗤笑。
“如果不是因為你們一拖再拖,早在許家脫離危機之時,倦安就已經與許家取消婚約了。現在提,都算是念著舊情了。許夫人,做人要知恩,倦安不需要你們圖報,他隻是想將一切恢複如初而已。”
話音落下,許夫人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臉上的笑也維持不住了。
那副溫和的假麵,徹底破碎。
她抱著手臂,倨傲地睨著蘇清染:“什麼叫一切如初?
倦安與嬌嬌的婚約已經存在好幾年了,她爸爸前些日子就已經與沈老爺子電話溝通,開始定吉日了,若非是你,現在他們連結婚的時間都定好了。
不如意外的話,他們就會在兩家的期盼下結婚、生子、相互挾持共度餘生。
這才叫一切如初。
而你......”
許夫人微抬下巴,神情清冷:“不過是這途中的意外罷了。”
說完,許夫人忽地又輕笑了一聲。
她將蘇清染從頭看到腳。
神色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