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一拍腦袋:“奴婢差點忘記了,霍大人怕小姐記掛,還特地派人去素問藥鋪裡告知孟館主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並無大礙。”
虞清歡點了點頭,從采荷的話裡可知霍錦淵和孟成鈞他們隻抓到了村裡作惡的村民,卻沒有查到惠靈寺或者賢國公府跟此事的聯係。
看來他們實在隱蔽得很,做事又小心謹慎不留把柄,若不是自己有預知夢,隻怕也想不到一個寺廟裡居然能做出這般喪儘天良的事情。
虞清歡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快到申時,想來孟成鈞確實是趕不上與穆齊宣的比試了。
不過京城裡剛出了這麼一件大案子,眾人討論的焦點都在這村民拐賣案上。
除了昌平侯府的人,無人在意金虎軍內部的小小比試。
“砰——”穆齊宣生氣地用手拍著桌子,整個桌子都抖動起來,將桌上的茶水濺了出來,打濕了他的衣襟,原本就難看的臉色越發陰沉。
他在練武場等了孟成鈞整整兩個時辰,最後也沒能將人等來,他的下屬當著眾人的麵斥責孟成鈞目中無人,言而無信,應下的戰書居然還能失約,實在毫無誠信可言。
隻是還沒等人罵完,就有知情者從外麵匆匆趕回來,解釋孟成鈞並非故意失約,隻是為了尋找失蹤的親妹妹,還跟著兵馬司的人端了一個拐子窩點。
眾人聽罷覺得孟成鈞失約沒能前來比試情有可原,讓穆齊宣不要在此事上太過計較。
穆齊宣隻覺得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般被堵得難受,明明失約的人是孟成鈞,可現在連罵他一句都不行,自己隻能沉著臉甩袖離去。
想到昌平侯那恨鐵不成鋼的臉色,穆齊宣就越發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