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不勞四姐姐操心了。”虞清妍連忙說道,“我先走了,姨娘還等著我回去呢。”
她說完這話便帶著丫鬟落荒而逃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虞清歡的笑意斂起。
像虞清妍這種人,若是跟她好言好語地說話,隻會讓她變本加厲地黏上自己,跟個狗皮膏藥一般甩都甩不掉,還會裝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彷佛不幫她就是天大的罪過。
方姨娘和虞清妍都以為她虞清歡好拿捏,就算是惹了她的不快也覺得隻需要送些東西加上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算過去了。
隻有讓她害怕畏懼才能讓她心生忌憚不再貼上來找事,就像她不敢去求冷心冷肺的虞相庭一樣,因為若是真惹了父親的厭煩與不快,隻會令她落入更艱難的境地。
紫苑聽到院子外的動靜迎了出來,剛好看到虞清妍她們走遠的身影,上前跟虞清歡說道:“六小姐在這兒等了有一個多時辰了,罵也罵不走,非要等小姐回來。”
采荷忍不住笑道:“那她可真有耐心,就為了等小姐回來給她好一頓嚇唬,估計她再也不敢來我們院子裡找事了。”
一行人回到院子裡,紫菀還悄悄地問剛才發生的事情。
從采荷那兒得知事情的經過,紫菀也解氣地很,嘟囔道:“明明是老爺給她定的親事,她不去找老爺夫人,非要來我們小姐這兒鬨,實在不可理喻。”
采荷沒再繼續提起虞清妍的事情,而是問道:“我們剛回來的時候看見春梅帶著人在前麵的客院裡清掃,是有什麼客人要到府中來小住嗎?”
紫菀對府中消息向來靈敏,聽到采荷的問話,她回答道:“說是郢州老家那邊有舉人要到京城參加八月的科舉考試,怕在路上耽誤時間,便提前幾個月適應,還能請教京城裡的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