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虞清歡直接讓他不要插手此事,還直言反正死不了,受點苦還能讓他長長記性。
“你說的是虞清灝?”郝無誠輕嗤一聲,“此人慣會偷懶耍滑頭,實在難成大器,他這回栽的不冤。雖然他與細作不是一夥的,但他瀆職之罪可逃不了,刑部他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他說完還一臉同情地拍了拍霍錦淵的肩膀:“有這樣的大舅子,難怪你當初這麼排斥這門婚事。”
見他這般認真地安慰霍錦淵,在一旁的戚放忍不住笑出了聲:“霍指揮使今時不同往日,如今人家對這門婚事滿意得很。”
郝無誠不解:“為何?”
那虞家小門小戶,沒有家族扶持,沒有強勁的實力,隻能靠著姻親關係維持在京中體麵,還出了虞清灝這等無能耍滑之輩。
怎麼看這都是一門差到離譜的婚事,好歹霍錦淵還有郡王的爵位,長公主去求的那道賜婚聖旨簡直就是在打霍錦淵的臉。
霍錦淵瞥了一眼戚放:“這麼有閒情逸致,是那些活下來的犯人都確定好關押的去處了嗎?”
提到這個,郝無誠和戚放對視了一眼,現在已經將供詞審問出來,早就沒有了剛才的緊迫感。
戚放率先開口道:“那就將他們關押在刑部吧,你們案子要得急,我們大理寺又不是不講理。”
“你們的案子拖得久,正好將人帶回去,等我們需要自會上大理寺監牢要人。”郝無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這些嫌犯都隻剩半口氣了,帶回去麻煩得很,不如放對方那裡,讓彆人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