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一出,眾人神色各異。
這話說得倒沒錯,在他們心裡吳爻將軍立下赫赫戰功,是百姓心裡的英雄,若不是尚了公主,有三妻四妾的自然不用愁子嗣問題。
可惜長公主殿下善妒,導致吳將軍身邊連個妾室都沒有,更彆提子嗣了。
若是有了私生子,這些男人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然而那個新人卻說道:“可我聽說那私生子是南詔女人生的,所以才見不得人......和南詔女人生下的孩子哪裡能將這偌大的家業交給他,那不就便宜了外人?”
雖然這個新人壓低了聲音,但其他人卻聽得清楚分明,一時有些驚訝。
“你彆胡說八道。”有人製止他,“這種話怎麼能亂說!”
新人不服:“我家中姐姐可是在長公主身邊當值的,聽說隻要吳將軍待在京城裡,身邊就有長公主的眼線,怎麼可能把孩子瞞得密不透風?定然是在邊境作戰的時候和南詔女人好上了才生的私生子。”
眼見又有人想要反駁,他繼續說道:“而且長公主還曾與吳將軍說過要給他抬妾室,就算有庶子庶女也沒關係,但都被將軍推拒了。你想想,若是將軍金屋藏嬌藏的是尋常女子,又怎會遮遮掩掩?”
宋溪風抬眸盯著那個說話的新人,目光微閃,開口打斷道:“閉嘴,將軍的事情哪裡容你這般胡亂猜測!”
他一開口,那新人訕訕地低下頭,隻是嘴裡還嘟囔著一句:“我隻是覺得和南詔女人生的就是雜種,雜種怎麼能繼承將軍的家業?”
大昭和南詔打仗多年,不少人對南詔人並沒有任何好感,語氣裡自然諸多貶低。
宋溪風耳尖,聽到他的這句話,眼眸裡閃過一絲厲色,他垂眸遮掩住心中的殺意,將手邊的酒一飲而儘。
有人見氣氛不對,連忙出來打圓場,說起其他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