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宋溪風還很有可能是南詔之人,說不定手裡會有一部分南詔的勢力。
虞清歡點點頭,但是又覺得奇怪。
既然宋溪風是吳爻的兒子,為何不將他送進軍隊裡當個小將,往後還能順理成章地接管他一部分勢力。
或許吳爻也在忌憚南詔的勢力。
這些日子虞清歡跟著羅醫婆已經將針灸的知識學了不少,正缺可以練手的人。
之前虞清歡都把銀針往自己身上紮,自從戴無憂來了之後,自告奮勇地給虞清歡當起了練手對象。
正好她腦袋上光禿禿的實在是方便得很,又有羅醫婆在旁邊盯著,虞清歡的針灸技巧突飛猛進,戴無憂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好了。
虞清歡將戴無憂身上的銀針拔下來後,說道:“就是不清楚吳爻和那些潛伏在京城裡的南詔細作有沒有聯係。”
戴無憂道:“非吾族類其心必異,這個道理不僅我們懂,南詔國的人也懂。我可不覺得南詔會真的全然相信吳爻,除非他整個人都被彆人控製住了。”
她說完這句話突然頓了一下,自顧自地說道:“吳爻身上不會真的有蠱蟲吧?”
“應該不會。”虞清歡給她解釋了太醫院研製的逃芝,但凡中蠱的人服下逃芝必定會露出破綻來,若吳爻身上真有蠱蟲肯定瞞不過皇帝的眼睛。
戴無憂聽罷隻道:“既然沒有人脅迫他,他還做出通敵賣國之事,實在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