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殷家素來低調,鮮少會在自家辦宴會,即便是辦宴席,也隻會請少許親朋。
“我會讓人注意殷家的動向。”戚放說道。
他們一行人繼續跟著烏雲往前走,又走了許久,來到一條偏僻破敗的巷子裡,烏雲在一個小院子外停了下來,朝著院子內汪汪地叫了兩聲。
戚放抬手示意手下做好準備,因為那人就在這個院子裡。
虞清歡和孟知雪退到後麵。
院子裡一個男人疑惑地問身邊的人:“外麵怎麼有狗在叫喚?附近沒人養狗啊。”
“可能是誰家的狗走丟了吧。”另一個人回答道,“我們好久沒開過大葷了,不如就把外麵那隻畜生宰了吃。”
他說著就起身拿起房間門口的一根長棍,朝著院子外走過去。
戚放耳朵聽尖,聽到那人的話,臉色微沉,摸了摸身邊烏雲的腦袋。
大門被打開的瞬間,戚放一拳砸在對方的臉上,然後用腳使勁踹在他的腹部,隻聽到來人慘叫一聲,便被踹出一丈遠。
他剛想爬起來,戚放身邊的手下已經抽出了佩劍抵在他的脖子上,讓他瞬間老實下來。
院子裡還有好幾個男人,見是官府的人,瞬間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當即打算爬上圍牆逃離。
戚放的速度比他們更快,追上前抓住了兩個扔回院子裡,而其他的人剛翻出圍牆就被守在外麵的大理寺官兵拿下。
虞清歡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些男人,仔細地看了幾眼都沒能找到之前在素問藥鋪裡出現過的阿水主仆。
看來這些人也不過是些嘍囉而已,但一下子能抓住那麼多的人,對於南詔細作來說定然也是一番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