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那士兵說話,霍錦淵抬腳走進了鋪子樓裡,語氣散漫道:“你們是沒犯錯,本王也沒說你們有錯。”
掌櫃身為寧安長公主手下的人,又怎會不認識霍錦淵,當即心下就涼了半截,但仍舊問道:“那為何......”
霍錦淵道:“這是寧安長公主的鋪子,我是他的兒子,過來支取點花費用度又怎麼了?”
當初寧安長公主以親生母親的名義取走他的稅俸,他現在不過是照葫蘆畫瓢而已。
吳爻名下的黑產業,他查封了還會上繳大半給朝廷,但是長公主這裡得到的錢財,就直接進自己的腰包了。
胭脂樓的掌櫃問道:“郡王可有得到長公主的同意或者身上可帶了長公主的手令?”
霍錦淵似笑非笑地看著問他要手令的掌櫃:“你說呢?既然長公主不反對就是同意了,更何況她若是覺得不滿,大可去郡王府將這些錢財都要回去。”
先不說現在寧安長公主正在禁足根本不能出來阻止她,就算她真的到郡王府要回這筆錢,他也不會吐出來的。
掌櫃看著霍錦淵這樣一副無賴模樣,心中暗道倒黴,連連哀求道:“郡王殿下,求您不要再搬了,我們隻是些乾活的,若是長公主問責起來隻會怪罪我們這些苦命人。”
霍錦淵才不會相信一個偌大的胭脂樓掌櫃是什麼苦命人,不過他仍舊說道:“放心,隻要我把她名下的鋪子都搜刮一遍,她就不會隻怪你們鋪子裡的人了。”
掌櫃:“......”
並沒有被安慰到的掌櫃,看著他們將庫房裡的銀子都搬得一乾二淨後又順了幾箱他們鋪子裡最貴的胭脂,簡直心如刀割。
霍錦淵剛走出胭脂樓,一把長劍就迎麵朝著他劈了過來,銀光閃現,他後撤兩步躲開,抽出腰間佩劍抵擋住第二次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