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雪輕哼出聲:“人家羅大夫可不止拒絕他一個人,也沒見誰如他們這般請不到就詆毀人的。”
那小二笑了笑,說道:“他們也就嘴上說說而已,那許公子大概也是太想治好他的妻子罷了。”
虞清歡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直接揮了揮手,讓小二退下了。
她的目光落在那幾人身上,繼續聽著他們的話很快就猜測到其中一個身著青色素衣的男子正是日日去求診的許同。
他坐在桌子上喝了一口茶,又皺著眉頭長歎出聲,帶著幾分清秀的臉上滿目愁容。
周圍有人聽到他們的話,不禁對許同帶了幾分同情之色,感慨他日日為妻子求診實在令人動容,又低聲說起那羅流玉仗著有幾分本事卻不近人情,見死不救。
“惺惺作態,裝模作樣。”孟知雪看見許同的模樣,忍不住開口譏諷道,“這是茶樓又不是酒樓,喝茶還喝出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樣來。”
虞清歡和孟知雪都知道羅流玉可沒有堵住那些人求醫之路,即便沒有羅家案子的線索,隻要他們願意答應為她辦一件事,也不是不可能拿到看診的名額。
而這位許同有時間在這裡與彆人閒談喝茶,卻沒時間去爭取,可見他對妻子的愛意與擔憂不過都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虞清歡淡漠說道:“既然他如此喜歡在旁人麵前裝出一副深愛妻子的模樣,不如我們就給他一個機會,看他為了救治他的妻子到底能做出多少努力。”
孟知雪不解道:“何必要給他這種人機會?教訓他們一頓便是。”
虞清歡輕輕摩挲著手中的茶杯:“既然他想算計彆人,就讓他感受一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