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歡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伸出食指在霍錦淵的額間點了點:“行,我記住了。”
在一旁幫忙整理藥箱的采荷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禁手一抖,差點沒拿穩手中的藥瓶。
果然談情說愛會讓人失去理智,一個敢說一個敢應。
留針半刻鐘左右,虞清歡再將銀針都一一拔出,然後給他塗上一層藥膏。
這藥膏能讓傷口快速愈合還能減少疤痕,塗在身體上冰冰涼涼的,讓霍錦淵不禁有些難捱。
好不容易上了藥,他將白色的裡衣穿好,耳尖的紅暈才漸漸褪去。
虞清歡說道:“不知道那位霍禦史查案查得如何,聽聞吳爻辯解說那晚他在城郊,還有不少證人。”
霍錦淵道:“所謂的證人是他手下的威勇軍士兵,並不能做證詞。更何況那晚他去過城郊軍營不代表他趕不回來,那日守城門的士兵我已經派人去審過,他們有人身體不適讓新來的給頂了班,而他們口中所說的新人第二日不見蹤影。”
雖然有人假冒兵馬司的士兵,但假士兵手裡拿著的是真令牌,兵馬司令牌三年一換,說明當初吳信達手裡還偷偷留了一批。
想到這裡,霍錦淵的眼神裡透出一股冰冷來。
到底是讓他們鑽了兵馬司的空子,看來他還得繼續加強對兵馬司的掌控,讓它成為自己手中的利器,而不是能讓彆人操控反傷他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