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蒼被一腳踹出去半丈遠,嘴裡卻叼著被撕咬下來的半塊袖子和一塊血淋淋的肉來,那眼神凶惡得猶如嗜血的野狼,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碎屍萬段。
“去死!”於秀秀的手臂被這樣硬生生咬下一塊肉來,疼痛瞬間席卷全身,正要衝上去踹呂蒼,卻突然從腹部穿出一把鋒利的長劍來。
霍錦淵將長劍抽了回來,看著於秀秀的身體癱軟倒在地上沒了生息,對著身邊的侍衛下令道:“不留活口。”
既然已經知道是誰動的手腳,沒必要再繼續留著活口審問。
就算從這些蒙麵人口中審問出來,也當不了證據去指證蕭永睿。
他上前將倒在地上渾身是傷的呂掌櫃扶了起來,解開呂掌櫃雙手手腕上綁著的繩子。
呂掌櫃整個人臉色蒼白如紙,身上的衣服被血色染紅,目光從呂蒼身上挪回來看向霍錦淵:“多謝郡王。”
聽到呂掌櫃的聲音,呂蒼的眼神這才漸漸恢複清明,他連忙將嘴裡的東西吐出來,終於放聲哭了出來。
虞清歡走進這破敗的土地廟裡,看著廟裡的呂家父子兩人,見他們沒有生命危險,終於鬆了一口氣。
呂掌櫃年紀大了,又受了傷,被護衛拿著抬了出去。
小杜跟在虞清歡的後麵進來,看見呂蒼被護衛攙扶著往外走,連忙上前幫忙。
“這回你可長記性了吧!”小杜忍不住訓斥道,“之前都跟你說過了不要上當,你偏是不上心,你就是把人想得太好了,根本不知道那些人心裡都是怎麼算計你的,還好東家有辦法找到你們,否則你小命都得交代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