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錦淵自然記得,他很快就明白了虞清歡的想法:“你猜測宋溪風是......宋茵茵與吳爻的孩子?”
這看似八竿子打不到的人,居然能被虞清歡聯想到一起去。
不過細想之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沒人提及過宋溪風的親生母親究竟是誰。
虞清歡聳了聳肩:“隻是猜測而已,吳爻已經死了,也沒法再詢問。如果能抓到宋溪風就好了,不過他的身份暴露後,應該潛逃回了南詔了。”
霍錦淵卻道:“那倒未必,他在大昭待了那麼多年,比其他南詔人要了解大昭,也更適合留在這裡打探消息。”
不在京城,不代表他不可以隱姓埋名去其他的州郡當探子細作。
虞清歡又問:“那殷雲琛可有審問出什麼來?”
“他嘴硬得很,即便用了刑也不肯開口。”霍錦淵道,“他似乎不懼刑罰,仿佛感覺不到痛楚似的。”
即便是在大理寺的嚴刑拷打下,居然還是不肯張口,連戚放都覺得無可奈何。
虞清歡想了想:“說不定他是真的感覺不到痛楚,常年養蠱,體質早已經與尋常人不同。”
霍錦淵搖頭:“不對,他之前是能感覺到痛的,胡雲說過他被瓷片紮了腳會疼,我與他交手時也能感覺到他不像是不懼痛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