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歡說道：“以褚姑娘的聰明才智，旁人想要取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褚欣兒在褚家受儘寵愛是因為她是褚家的女兒，褚家人未必會如那主簿一家那般拎不清將這份疼愛轉移到彆人身上去。
短暫的交談下來，褚母對虞清歡很是喜歡。
褚老夫人雖然問話不多，但虞清歡仍舊能感覺到她落在自己身上那種打量的視線，似乎更多的是好奇。
虞清歡迎上褚老夫人的視線，問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情：“褚老夫人，我聽欣兒說過您曾經在司天台學過天象之術，我想知道司天台能否預知旱災水災或者雪災這等天災的降臨呢？”
褚老夫人聽到虞清歡的問話，有些意外，回答道：“天災降臨前是會有或多或少的預警，甚至從之前的氣候也可大致推測出一年內的氣候變化，但是想要精準預測，還做不到，隻能讓各地天象員隨時觀測，注意異常的天氣狀況。”
天象之事實在玄妙無比又難以捉摸，即便是在司天台學習多年的人也未必能精準地預測，但通過一些前人的總結，也能了解其中些許規律。
虞清歡眼眸微垂，這個答案在她的預料之中。
如果司天台真能準確無誤地預測各地的天災，也不會時常出現一些地方官員為了掩蓋瀆職之事，而瞞報天災的情況了。
“那......地動呢？”虞清歡目光灼灼地看向褚老夫人，“地動發生前一般可有什麼征兆？”
其他人以為虞清歡隻是對天象之事十分感興趣，所以想要與褚老夫人請教，亦或者是在聽說褚老夫人是司天台出身後，為了拉近與長輩的關係，特意找的話頭。
然而褚老夫人卻是心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