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動之前有旱災,地動之後有瘟疫,整個濯州的百姓最後活下來的十不存一。
即便是活下來的人,心裡也早已千瘡百孔。
一想到這裡,虞清歡那雙淡淡的眸子裡不免多了幾分憂愁。
褚老夫人說完之後,問道:“虞小友為何會突然想要問起地動之事,難不成是覺得大昭將會有地動?”
虞清歡總覺得眼前的褚老夫人似乎能將自己看透一般,但她可不想讓彆人知曉自己的異常。
“隻是之前在看一些遊記地誌的時候,對此感到有所興趣罷了。”虞清歡說道,“還望褚老夫人莫要取笑我問的這些淺顯問題。”
褚太傅道:“愛看書是好事,懂得向旁人請教更是難得,再淺顯的問題也不會遭人取笑。”
褚老夫人溫和地對虞清歡說道:“你若是對天象之事感興趣,可以隨時找我學習。”
“可是......”虞清歡有些猶豫道,“這些難道不是隻有在司天台才可以學嗎?”
畢竟能進司天台的也就那些家族,鮮少會有人將天象之術教給沒有血緣關係的旁人去學習,她從未聽過會有司天台的人收其他徒弟教授這些東西。
她真的可以學天象之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