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歡一頓,還有九個月的婚期,她偶爾會聽霍錦淵說時間實在太慢了,要是能早點成親就好了。
可是現在的他,卻說出了與之前相反的話。
但是虞清歡清楚,這句話其實是在後怕,後怕他們要是成了親,皇帝就會在暗中對她下死手。
隻怕那個時候他們甚至連皇帝為什麼動手都不明白。
而現在他們還未成親,皇帝開始重用起言鬆衡,往後言鬆衡在朝堂上的勢力肯定會愈發穩固壯大,若霍錦淵成了他的孫女婿,又怎麼可能輕易再被拿捏?
所以皇帝在重新啟用言鬆衡的時候,可能早就打算好了要除掉虞清歡這個連接霍錦淵與言鬆衡的紐帶。
以皇帝的性子,也許還想在虞清歡死後利用她的死來離間霍錦淵和言鬆衡。
虞清歡這個人想來都是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去想,在她看來,皇帝確實不值得信任。
她明白霍錦淵的顧慮,卻還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腰,氣哼哼地說道:“怎麼,不想成親了?”
霍錦淵的手將她摟得更緊了些:“當然想,我隻是不願意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他自己都是皇帝的獵物,往後再想要護虞清歡周全並不容易。
虞清歡:“那你想如何?難不成要弑君?”
“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