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這些年來的境遇,霍錦淵不是沒有離開過京城,隻不過每次離京都是伴聖架,從未離開過皇帝的視線之中。
他確實想要去離開京城一段時間,而不是成為皇帝手中的提線木偶。
想到這裡,霍錦淵的神色終於是緩和不少。
兩個人正說著話,管家已經帶著胡雲過來了。
胡雲看見霍錦淵身側的虞清歡,笑了笑行禮道:“言姑娘。”
虞清歡微微頷首,對他說道:“你是錦淵的朋友,不必多禮。”
“已經有了聞人盈香的下落?”霍錦淵跟胡雲並沒有過多寒暄,直白地詢問道。
從褚老夫人那裡得知聞人盈香的事情後,霍錦淵就已經注意到聞人家可並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軟柿子,而是在暗中籌謀著些什麼,便讓胡雲潛入聞人家查詢線索。
胡雲點頭道:“這聞人家的怪事那真是不少,不過我今天隻有半日的時間出來,隻能說一些現在所知道的。”
霍錦淵帶著他與虞清歡去了書房。
胡雲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先是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這才開口說道:“或許我們都被聞人家給欺騙了。”
霍錦淵和虞清歡相視一眼,不明白他這話從何說起。
胡雲道:“在京城裡大多數人的眼中,聞人家族日漸沒落,正是因為他們的貪心不足,從之前的兩朝開始就被皇帝所厭惡,漸漸從司天台的四大家族裡被排擠出去,還有人的覺得聞人一族遲早會被司天台其他的家族所取代,但這一切不過都是聞人家族的障眼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