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瞻站在一旁，弱弱地開口問道：“實話我也說了，名單我也寫了，幾位什麼時候能把我送回去？”
虞清歡伸手在名單末尾處點了點：“端親王幼子。”
聞人瞻咬了咬牙，加了上去。
虞清歡拿起桌子上的名單，輕輕吹乾上麵的墨水，然後又抬了抬下巴，指向那剩下乾淨的白紙上。
“把聞人府的罪行都羅列出來，然後簽字畫押。”虞清歡對聞人瞻說道，“再另寫一封書信給你父親，就說你實在不忍助紂為虐，不願再回去聞人家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打算離開京城去其他地方雲遊散心，讓他們不用找你了。”
聞人瞻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站在原地沒動。
虞清歡轉頭看向他：“怎麼，不願意？”
聞人瞻道：“你這是在逼死我！左右不過是死，若是死之前還要賠上聞人家，那我還不如現在就死。”
孟知雪看著他緊握成拳的手，嗤笑出聲，對著他指了指旁邊的柱子：“那你去撞柱吧。”
聞人瞻仍舊站著不動，他死死地盯著虞清歡。
“放心，你活著還有些用處。”虞清歡對他說道，“如果你配合，雖然不會放你自由，但留你一條小命還是可以的。”
聞人瞻在思考著虞清歡這話的真實性，但是他現在彆無選擇，隻能沒有骨氣地按著她所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