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喬氏不甘心:“這些年來我為言家付出那麼多,那些產業都曾是我辛辛苦苦打理出來的,憑什麼要給旁人當嫁衣?”
讓她離開喬家,她最是不舍就是喬家的家業。
言時晟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歎氣了,他對喬氏說道:“母親,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事已至此,兒子還是希望您不要再惦記言家的東西了,免得惹祖父祖母生氣。”
提及言祖父和言祖母,喬氏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她知道自己私自換了喬家血脈這件事在言老爺子和言老夫人那兒是過不去的坎,就算自己回去也根本不會受任何待見。
自己要是敢回言家去鬨,不僅討不到半點好處,說不定還會被他們教訓一頓。
她垂著眸子,縱使心再不甘,她也隻能放棄。
牛車晃晃悠悠地繼續往前走,隻留下兩輪輪新鮮的車轍印子。
此時正在陰山村的虞清歡卻是找上了聞人瞻。
她想從聞人瞻這裡知道,聞人府的人如何才能找到聞人盈香。
然而聞人瞻上次被逼著寫出那些罪狀書之後,一直懊悔不已,想到自己可能害了聞人家,就覺得心如刀割。
所以當虞清歡過來問姑祖母的下落時,他堅定地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姑祖母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小輩知道她的蹤跡?”
虞清歡微眯起眼睛,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一枚細長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