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放開我!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
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惶恐到極致的哭叫,隨後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和瓷器碎裂的聲音。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猶豫了片刻才打開房門,就看見女人瑟縮的窩在床上抱著頭,衣衫淩亂,臉上儘是淚水。
而剛剛進去不久的吳明遠人事不省的躺在地上,腹部正在汨汨滲出殷紅的血。
簡思苒縮在床頭渾身發抖,整個人的表情看上去惶恐而無助,渾身都在打著冷戰,說話也是語無倫次。
“你們,你們不要過來!”簡思苒忽得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瓷片指向兩人。
銳利的瓷片刺破了那隻柔軟的小手,但她卻像毫無所覺一般緊緊捏著瓷片,仿佛那是救命的稻草。
“怎麼回事?”
淩祁言由助理推著進來,一眼看清了房裡的情況,女人有些惶然的抬起頭,故意露出了脖頸間的紅痕和淤青。
她手中依然握著那塊瓷片,指尖的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不禁讓淩祁言皺了皺眉。
“淩總,不,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把你手裡的東西放下,我在這裡,沒人會動你。”
淩祁言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平靜得有些嚇人。
簡思苒掩飾起眼底那一絲精光,任由保鏢拿走了她手中的瓷片,而後撲上去用沾滿鮮血的手緊緊捏住了男人的褲腳,眼神無助而瑟縮。
“淩總,我會不會被抓走,我不想坐牢……”
簡思苒跪在地上,渾身依然在打著寒戰,淩祁言沉沉的目光慢慢變得柔和下來,抬手摸了摸女孩柔軟的秀發:“不會。”
這句話似乎讓女人逐漸變得安定下來,保鏢將簡思苒從地上扶起,用征詢的眼光看了看麵色淡漠的淩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