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我明天還要去醫院照顧我媽,現在去休息了。”
實在氣不過,她找了個理由逃開。
淩祁言臉色陰沉,這個女人,他嚴重懷疑她是不是故意來整他的,還是她真的以為自己不能人道,敢在他的腿上胡作非為。
離鎏金拍賣會又近了一天。
簡思苒一早就去了醫院,她發現淩祁言之前撤走的人又出現在醫院。
這男人,有點風吹草動就草木皆兵,簡直就是被迫害妄想症。
她沒有想到眼線又多了起來,要不聲不響的離開醫院還真是不方便,正要從醫院離開準備去學校的時候,隻見一個滑輪擔架推著一個人過來。
她坐在擔架車上,整張臉被打成了豬頭。
看到簡思苒的時候,她瞬間抓狂,不顧醫生的勸阻跳下擔架衝上來,瘋了一樣扯簡思苒的頭發:“jian人,都是你,都是你害我被人打,你明明就是路紓安,為什麼不承認,你以為你能瞞的了所有人麼,我告訴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路小姐,您不要在這樣了,在鬨下去,傷口破裂,搞不好要縫針,到時候臉上就會留下疤痕的。”幾個醫生攔住她,外科的主任是個老江湖,一句話終於讓路娜安靜下來。
“你,你才是瘋子,我都說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你非要栽贓陷害,你現在被人打,你,你是咎由自取。”簡思苒頭發被扯了幾下,疼的眼淚汪汪的,即便生氣也是柔弱的小兔子樣。
恨恨的說了幾句,趕忙乘亂,離開了大廳。
路娜被人打了,還是照著她的臉打的,一定是李國勝乾的,路娜在那些董事們麵前再三保證簡思苒是路紓安,結果李國勝就去找簡思苒的麻煩,然後反被虐。
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不能明目張膽的教訓這個路娜,他就找人在昨天晚上狠狠教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