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回家,看到麗薩,同樣黑著臉。
麗薩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天路紓安一直都沒有去公司,路紓安更沒有給她發信息。
她還不知道,路紓安已經跟梁總溝通過,讓梁總把生意的中心放到淩祁言的身上。
“你說你們老板是不是腦子裡有泡,就是個瘋子,神經病!”他氣得甩了鞋子,狠狠倒在沙發上。
麗薩頓時拿著鍋鏟,走出來指著他:“周震,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誰是瘋子,誰是神經病,我老板是什麼樣,輪不著你來評價。”
“我看你是中了路紓安的毒,頭腦不清醒,跟進了傳銷一樣。”周震躺在沙發上,不屑的說著。
麗薩是個生死看淡,不服就乾的主。
她在這裡住著,又不是找氣受,周震這個混蛋,跟淩祁言是一樣的,腦子不靈光。
回到廚房,把鍋鏟放下,火關掉,撤掉圍裙,回到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提著行李箱準備離開。
周震一驚,連忙從沙發上跳起來。
“你這是乾什麼,我就發牢騷說了幾句,你乾嘛小題大做。”
“滾開,周震,我可不是你在外麵玩玩的那些小姑娘,任你搓成圓的扁的,以為我沒地方去了麼,我告訴你,我就是去住我老板的那個彆墅被人殺死,我也不要在你這受氣,滾蛋!”
麗薩一把將他推開。
因為生氣,手掌用力的地方剛好按在他受傷的胸膛上。
“嘶……”他疼得整個人變了臉,倒在地上。
“你這個女人……”周震痛苦的捂著心口,臉已經扭曲到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