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天野回去的路上被人攔住了去路,來人是烈陽,烈風行的養父,淩祁言的親生父親。
“烈先生,你攔著我沒有用,東西不在我的手裡。”
“我知道,但是,路紓安跟你是一路的不是麼?”
烈陽的臉蠟黃蠟黃的,整個人已經瘦得隻剩下皮包骨,都已經變成這樣,他還親自來這邊找朗天野,可見有多大的決心為了淩祁言的事情。
“你明知道路紓安跟我一路,你覺得我會從她手裡搶東西然後再交給你們麼?”朗天野笑著,完全不擔心已經被人團團圍住。
可烈陽卻笑:“你覺得要是有一天路紓安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還會跟淩祁言在一起麼,與其讓他們以後崩潰,還不如現在分開,朗天野,你說呢?”
朗天野自然知道路紓安的母親生前的事情。
她從京都到雲城,然後又到臨市,這一切的遭遇跟這些人都逃不開關係,淩祁言是烈家的人,隻要他認了烈家,路紓安以後跟他一定反目成仇。
朗天野卻不信邪:“即便是你拿到古方,你覺得淩祁言會答應回烈家麼?”
這一句話,就像刀子紮在烈陽的心上。
“好好的烈風行,你不培養,你偏偏找個跟你毫無瓜葛的,還誠心不願回去烈家的淩祁言,烈老爺子,你這是病的要死,連腦子也不好使了麼。”
這話,恐怕也就朗天野敢懟烈陽。
烈風行雖然不屑烈家,但是聽道朗天野這麼懟他,心情彆提多爽快了。
烈陽氣的不輕:“朗天野,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威脅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朗天野可不慣著這將死的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