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紓安沉默著，在淩祁言看來這就是默認。
她默認為了朗天野把他逼上絕路。
淩祁言雙眸冷凝，整張臉就像是在冷水裡泡過，冰寒徹骨。
“路紓安，你的手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在清楚不過，現在又來這一出，你究竟想怎麼樣？”淩祁言明顯是想要解開她的真麵目。
路紓安冷著臉：“淩祁言，你是想撕破臉麼，到時候，誰都不好看，你自己明白。”
“我就是想要撕破臉，我到要看看，不好看到什麼程度。”淩祁言說完，瞪著她。
病房裡，氣氛跌到冰點，兩人對峙，都帶著一股無名的怒火。
沉默之後，華辛夷來到房間裡。
“聽說古方已經到手了？”
“在我這，現在就等著淩先生點頭呢。”路紓安淡淡的開口。
淩祁言不發一言，凝著路紓安。
華辛夷蹙眉：“你答應啊，我還等著藥方給你治腿呢，另外我培育的活菌這幾天最好用，你可要考慮清楚啊。”
淩祁言依然看著她。
路紓安冷笑著：“看來淩先生跟本不在乎自己的腿到底能不能站起來。”
說完，她直接將古方撕的粉碎。
當著淩祁言的麵，一點一點毫不留情，那張紙就像是淩祁言的心，被路紓安撕的粉碎。
“我說過，撕破臉，誰都不好看，淩祁言，你就等著永遠做瘸子吧。”她怒吼著，轉身離開，淩祁言捏住她的胳膊，眼底染著狂狷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