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路紓安滿臉通紅,雙眼水潤,唇瓣非常誘人,朗天野走到她的身邊大刺刺的坐下。
“你這丫頭,以前不知道,可是現在我可發現了,執拗的很,你說你跟淩祁言糾纏多少年了,男男女女不就那麼回事,好妹妹,你看開點吧,真的,這世界好男人多的去,你偏要在他一顆歪脖子樹上吊著。”
“你才歪脖子樹,你全家都是歪脖子樹。”
朗天野看著已經帶著醉態的路紓安,有些無奈:“你看你,說他兩句,你還不高興,還護犢子。”
“我才……嗝,沒有,他才不值得我護著,他是個混蛋,他以為他是誰,我這麼多年跟他過不去,我就是單純的討厭他,他對我好的事情,我一件都不記得。”
路紓安已經醉了。
她是個會隱忍的人,可是現在卻像是打開話匣子,說個不停。
“要不,你還給人恨,別跟他過不去了,行唄?”朗天野突然開口,又說了一遍。
“你以為我不想麼,我已經習慣了,我已經後悔了,你說我沒事跟他過不去做什麼,我跟本就是自己虐自己。”路紓安眼眶通紅,趴在桌上,又抓著啤酒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半。
朗天野將啤酒瓶拿到一邊:“行了,你醉了,我扶你回房。”
路紓安迷蒙的眼睛看著他:“淩祁言,你就是個混蛋。”
她說著,別墅的門鈴再次響起。
朗天野有放下她,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