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兆輝已經掌握了阿木經常去的那家醫院,確定簡思苒就在裡麵,他準備布控把這個女人給抓回來。
隻要抓了簡思苒,就等於遏住了淩祁言的喉嚨,他一定要弄死他,一定要。
所以現在最好就是按兵不動。
“為什麼,譚瑾墨跟北冥桀的計劃是什麼你知道麼,你真的以為他們會幫你奪取淩氏集團麼,他們要的不僅是烈氏集團,淩氏集團他們也不會放過,你不過是一個棋子,任他們擺布的棋子而已!”
事到如今路娜已經孤注一擲,北冥桀這種不收信用的人,他跟本不會幫她報仇,他看重的不過是自己的利益。
更有譚瑾墨,這個權利熏心的女人一心隻想當京都商界的霸主,她跟本沒有感情,冷血的不像人。
跟他們合作就是與虎謀皮,她認了,路氏集團斷送在北冥桀的手裡她也認了,可是淩祁言跟簡思苒她還沒有擊垮,她怎麼能輕易死。
想到這裡,她就把北冥桀跟譚瑾墨的計劃告訴了淩兆輝。
淩兆輝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震驚。
“你說的是真的?”
“我現在一無所有,騙你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有的隻是共同的敵人而已!”路娜從前被路紓安逼的居無定所,投靠了朗天野,背叛他之後,現在又被人害的傾家蕩產一無所有。
兩次的打擊讓她明白了,不管是路紓安,或者楚瀟瀟,更或者是簡思苒,隻要她們三個有一個人活著,那麼這個人都可能是路紓安。
所以她要她們三個人都去死。
不僅如此,更讓她明白的一件事是,淩祁言寵誰,誰就是路紓安,不管她用什麼身份在淩祁言身邊呆著,這個人一定是路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