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自責不已,好好的生日宴竟然叫壞人鑽了空子,還把夫人嚇的不輕。
管家安慰了幾句,也沒有再說。
簡思苒靠在淩祁言的懷裡,緩緩的說著:“她這是要至死方休麼?”
“你好好在家養胎,外麵的事情我來,等孩子生下來,你身體好了,在想出去做什麼,再出去,好不好?”
“可是你越這樣矜貴的養著,她越是肆無忌憚找空子來對付我,她不僅是不想你好過,她也不想放過我。”
簡思苒一直低調,是不想引人側目,本來他跟淩祁言在京都的名聲就不太好。
淩祁言是朝三暮四的海王,還對自己的親身父親下手,小城市來的不懂規矩的,而她就是個靠著手段上位的大學生。
即便是上一次她用計把譚瑾墨拉下神壇,可是彆人的議論依然是他們夫妻兩個不是好人。
譚瑾墨知道她懷孕,竟然用這樣的殘忍的方式傷害一隻貓,還送到她的麵前,其心可誅。
淩祁言看著她,仿佛那個傲然於物上的路紓安回來了。
她自從做了大學生簡思苒,就一直隱忍著性格,不像路紓安鋒芒畢現,不管在什麼樣惡劣的環境裡,總能讓自己處在優勢的地位。
“我總以為退一步能海闊天空,偏偏,我的退讓讓他們覺得是一種示弱,既然如此,我的退讓將毫無意義不是麼?”
“是我不好,不能好好的保護你。”淩祁言心疼的說著。
“這哪能怪你,是那些人的壞心眼,叫人防不勝防。”簡思苒在他的臉頰上淺吻之後,輕輕寬慰。
京都的名媛聚會很多,之前烈蓉蓉的飛花宴就是名媛聚集的地方,像這樣能夠彰顯身份的場合,她們自然都不會缺席。
今天是馬術,明天是品酒,後天又是關於名流動向,聚會聚的不僅是人氣,還有為各家公司爭取的生意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