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的家事,乾他何事?
至於什麼私奔不私奔的,池鶴年的心裡赫然出現了剛剛那個女人的模樣,隨即他搖了搖頭。
那女人瞧起來,可不像是會為一個男人私奔的性子,更何況,還偷了家裡錢。
能不顧自己的安全,跑回來救自己,雖說魯莽且蠢,可定是個心地良善之人。
多半是自己想多了。
池鶴年轉身,單手插兜大步離開街邊。
叢嘉傘等了幾晌,沒等到回應,抬頭才發現眼前的男人已經離開,隻剩下一個背影。
她氣急跺腳,怎麼能這樣?
一點禮貌都沒有!
......
同洲大學,陶玲看向忽然出現在辦公室的兒子,眼裡閃過一抹意外。
要知道鶴年可是標準的拿事業當生命。
即便是真的有假期,他也寧肯泡在那個偏僻的研究院裡,就算是過年在家裡也不會待超過三天。
自己今天早上才去過電話,怎麼會現在就回來了?
雙手環抱著胳膊,陶玲先一步開口:“兒媳婦我是認定了,你回來正好,多在家裡待幾天離開前你們兩個就去領證。”
“不行!”池鶴年聲音冰冷,即使跟母親說話,也沒有溫柔多少。
他黑著臉:“我是不會娶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更何況,現在正是關鍵時候。”
陶玲忽然一拍桌子:“嘉怡哪裡不行?你都沒跟她接觸過,你憑什麼說不行?”
池鶴年薄唇抿緊,眉頭蹙起,神色忽然染上了幾分煩躁:“嘉怡?叢嘉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