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吳芳芳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隻記得她小時候的模樣,怎麼說......”
池鶴年停頓片刻繃唇思考過後才又繼續道:“我知道背後說人很沒有素質,但是她真的很煩人,從小就很煩,就是因為她,我小時候才沒有朋友。”
“我從來沒喜歡過吳芳芳,鄧采的那些話就是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的。”
池鶴年說完這兩句話,便再次握緊了方向盤,等待著叢嘉怡的審判。
看起來軟軟乎乎,他媽嘴裡性子溫和脾氣好的叢嘉怡,實際上是個最為理智的人。
叢嘉怡看向窗外的眼神逐漸回籠,轉頭便直直望著池鶴年,她還是頭一次聽這個男人說這麼多的話。
隻是,兩人的關係實在是沒必要解釋這些不是嗎?
她扯唇勉強一笑:“沒事的,你剛剛應該也聽見了,鄧采說了我,我也回了嘴,沒叫她占便宜。”
“再說......”叢嘉怡到底是心裡有些委屈。
這人就像是自己的克星似的,自己好幾次都因為他受了傷,以後還是離他遠著點才好,池鶴年克她!
“我知道你心係工作,也沒有想要結婚的念頭,你之前寫的那封信我其實後來仔細看過,你說得挺有道理的,所以你放心吧,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你也沒有必要跟我解釋。”
池鶴年緩緩踩下刹車,將車停在長滿小腿高的野草地上,左邊是一片自由生長的茂密樹林,右邊則是一條淺淺的小溪流。
隻看小路上野草的高度,能看出這裡已經很久沒人來過。
池鶴年一手解開安全帶,眸光滿是攻擊性地看向副駕駛的人,薄唇輕啟:“叢嘉怡。”
出口的聲線明明溫柔至極,卻叫叢嘉怡驀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