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家跟池鶴年這麼多年的鄰居,甚至自己還追了他這麼久,為了他去南方工作,他竟然真的能一點舊情都不念。
池鶴年看都沒看衛晴晴一眼,從她旁邊走到吉普車副駕,拉開門先將叢嘉怡抱了進去,隨後又推著輪椅走到後麵放好輪椅。
這才轉身定定看向衛晴晴,他麵色一片清冷,雙眸滿是寒光,“離我遠點,以後別來我麵前晃。”
說完這一句話,池鶴年便大步朝著駕駛室走去。
衛晴晴沒想到池鶴年竟然能冷漠到這種程度,他明明就知道爸爸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竟然不聞不問,甚至還讓自己離他遠點。
“池鶴年,你不能走!”
衛晴晴叫囂著伸手去拉池鶴年,卻被他一把揮開手倒在地上。
“我爸做錯了什麼,你又做了什麼,你憑什麼!”衛晴晴一瞬便滿臉淚水。
池鶴年神情冰冷拉開麵前的車門,臨上車最後看她一眼,“衛洪剛做了什麼,他自己知道。”
如果他沒看到那張獎狀,他是真的覺得衛洪剛做的事情,雖然是在給自己使絆子,可都在製度內,沒有亂來。
可偏偏,那張獎狀,讓衛洪剛做的事情都變得不合規了起來。
要麼是之前出錯,要麼就是現在出錯,總歸他得認一條錯。
池鶴年關上車門擰動鑰匙,軍綠車的吉普車啟動後,被池鶴年踩下油門,緩緩從衛晴晴的麵前駛離。
“出什麼事了嗎?”叢嘉怡坐在副駕駛,看著失魂落魄癱坐在原地的衛晴晴,小聲問道。
池鶴年聞聲重新揚起唇角,扭頭溫柔安撫:“沒事兒,一會兒帶你去個好地方,你肯定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