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叢嘉傘隻覺得心口梗的慌,猶豫了半晌才小聲道:“其實那個銀牌,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哪裡來的,隻聽我養母說,她撿到我的時候,就在我身上掛著。”
丘山將剩餘的半口包子塞進嘴裡,對於叢嘉傘的回答似乎是沒有任何意外一般。
他將碗裡剩餘的豆漿喝乾淨,看看叢嘉傘麵前的包子和豆漿,低聲詢問:“你不吃了?早飯就吃這麼一點嗎?”
叢嘉傘這會兒都快要急死了,哪裡還吃的下?
輕輕搖搖頭,抿著地唇放準備開口問話,就見丘山已經站了起來,“我送你去上班吧,咱們邊走邊說。”
叢嘉傘隻能按捺住自己的問話,跟在丘山的身後,朝著供銷社走去。
“席家有個孫女,自出生起,身上就戴著這個銀牌,上頭的紅寶石就是證明,僅此一顆。”
叢嘉傘聞言倏地瞪大眼睛,心臟砰砰跳個不停,滬市席家,國內僅此一顆。
那,那豈不是,自己擁有這個東西,就可以證明自己就是席家的孫女?
若是自己能成為席家的孫女,那,那到時候還找什麼男人,自己豈不是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了?
她不動聲色地跟麵前的男人拉開一些距離,唇角勾起一抹譏笑。
她就說這個男人怎麼會忽然對自己大方殷勤,原來是因為發現了自己是席家的女兒,想指望自己攀上高枝呢。
早上來找自己,現在又假裝疏離,這是等自己主動?
叢嘉傘眼珠轉了兩圈,心裡頓時有些決定,隨即加快腳步越過丘山,朝著供銷社內走去。
丘山仍舊跟在叢嘉傘的身後,甚至還做了一個想要拽她手,卻又鬆開的動作,似乎一點也沒有避嫌的意思。
他眼裡閃過一抹笑意,聰明人好啊,他最喜歡聰明人了。